的轮廓明显起来。 “幹什么?”

荀左笑,“我和你一房住,你就自己睡了?” 你回望他,神情自若:“我们以前就是这样的。” “我们以前有过在外过夜的时候?”

荀左能问的出这个问題,说明他对荀右的行迹十分了解。 存檔。 你选择用问題应付问题。 “我不自己睡,难道要跟你发生什么吗?” “?” 你上下打量他,叹气。

“不知是不是在一起太久的缘故,我现在对你的身体一点兴趣都没有。總觉得比以前乏味很多。” 乏、味? 荀左哼笑出声,死沉着脸脱鞋上榻。

“没兴趣了?没兴趣之后日子怎么过?” 你视线追随着他,看着他翻手将床帐撩起,蜡烛的光打在他身上。 “你好好看看,我难道不比之前有看头?”

清瘦薄肌,是有看头。 但你打了个哈欠:“看不清楚,我困了,早点睡吧。” “哎,你先别困,你看看我啊” “好了,你比之前有看头。” 彻底怒了。

“你看都没看!就差那么多?” 你做出忍无可忍的表情:“你到底想幹什么?” 荀左正郁闷,见你发火,心里愈发不好受。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因为自己的身材被你否定?否定不是应该的吗?你更喜欢之前荀右的身体才是理所当然,因为你和荀右是一对,和他不是。 你还在等他的回答。

他被纷乱的心绪搞得心烦。 “不知道。” “你是想行房吗?” 意识到你在说什么,荀左愣在那,眸色与夜般幽深。 他的默许被当作答案。

你气恼道:“想做就直说,你闹什么?我现在很生气,你下床去,不许你碰我!” “……” “我要睡了!” “……” 荀左无言下床,脑子里都是你刚刚提的那两个字。

床帐之外被雨声淹没。 “把燈吹了。” “哦”他起身吹燈,灯灭,房内只有蘇萬的头在包袱里望着他。 没了睡床的资格,他抽出梳妆台的椅子坐下,仰头靠在椅背上。

长夜如倾豆。 第二日清早,雨依然没有停下。 你与荀左冷冷清清洗漱,这是他领第二份酬金的日子。 吃过饭,他报了一声回来的时间便走。 你拉他手:“生我气了?”

“没有。” 荀左不太自然。 他光是看着你,就会回想起“行房”这两个字。你能这么自然地从嘴里说出,一定和荀右做过许多回了。 他想象得到你和弟弟纠缠的样子。

他不是很舒服。 不知是因为弟弟在外面兽性大发,还是你切实属于另一个男人。 “是你先闹我睡觉的,你要怪我?” 荀左抬手揉了揉鼻子:“没人怪你。”

你伸手抱住他:“那你早点回来。” 他将手在你身后收拢:“很快的,天黑前我就回来了。” 外面下雨,你便留在客栈里休息,通过檔案远程关注青牙山的状況。

门吱呀呀响起,你听到水滴到木地板的声音。 “回来了?” “这次怎么” 同样的黑衣,黑马尾的造型,长相也别无二致。

但眼中的情绪让你认出,这不是早上離开房间的荀左。 而是正经面对面与你打过交道的荀右,他找过来了。

他见过你的面容,而对于你,本存档内并不清楚他的模样。之前见面时,他蒙面穿着殺手的夜行衣。 也就是说,你可以装作不认识他。 “你是荀右吧?”

你对他友好微笑,拿出长辈的态度:“我叫阿棘,是你兄长的恋人。还没成婚,你可以先叫我的名字。”

“总听你哥念叨你,见到面,你们果然长得一模一样。真好呢,世上有另一个自己,这样就不孤单了。” 荀右盯你递过来的茶,端详片刻,勾起唇角:“阿棘。” “嗯。”

“我倒是没听过我哥说你,今日见面却倍感熟悉,像是我们之前在哪见过。” 荀右快马加鞭赶去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