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他付出那么多,为你做了奴才,随叫随到,半点脾气不发。 你却负心,竟然背着他与别的男人谈笑风生! 你对不起他!荀右其次,你首先对不起他!

你不以为意:“我也没干什么。” “你干得可多,你给他喝蜜水,还让他碰你的手笑什么!” 你微笑着捧起他的手,用脸貼了貼。

对上他明顯愣怔的眼,你道:“我以后会注意的,你别生气了。” “……” 他表情不对,把手抽出来,呵呵笑了几声,也不计较,攥住方才那人的茶盏仰头喝尽。

“我没生气啊,谁说我生气了。” “不生气?你不在乎我。” “啊,呃,那我生气。” 你把桌上的花生盘拿他面前:“给我剥。” “好。” “剥得好就亲你。”

花生壳被他捏碎。 另一邊。 荀右不信兄长扔了他独自离开,还在离州搜寻他的去处。 “你,就是你,见过我吗?” 背着柴的小孩茫然。

他撇了撇嘴,“去,回家玩吧。” “哎,你见过我吗?” “见过。” “在哪见过的?” “不就在这吗?问的什么话,脑子有病吧。” 荀右很郁闷。 他谁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