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陆云停额角跳了几下,干脆利落地挺腰撞断了他的话,来回抽送了好几十下,直将江于青顶得呜呜咽咽地喘息不止,才俯下身在他耳边说:“怎么不是这么用的?”
“这么骚,夹着男人的鸡巴就不放,”陆云停说得又坏又跋扈,“合该生来就是给我操的。”
江于青被他那莽撞又凶的顶送逼得溃不成军,再无暇多说话,滚烫的粗物在后穴里来回抽插的感觉太过怪异,也太摄人心魄,直叫江于青不知如何应对。爽吗?说不上,疼也算不上,不是不能忍,陆云停做足了前戏,江于青整个人都被陆云停按在身下,每一寸皮肉筋骨都好像不再属于自己,被掌控,被侵入,被占有。
他里里外外都似要打上陆云停的印记。
这念头先快感一步钻入脑海,江于青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脸颊红透了,冷不丁的被干着痒处时,就有些尝着不一样的感觉了。
食髓知味。
不过几遭,江于青就诚实地摇着屁股追逐那根东西给予的快感,口中不停地叫,少爷,少爷,少爷,每一声都似浸透了了蜜,也如那熟透的果。这果子是陆云停一点点看着成熟的,他松土,浇水,扶枝,等它长大,开花结果,而今终于到了摘果之时。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