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秦川三十岁的生日,也是两个人在一起的第五年,在一起那么久两个人的感情不但没有腻烦,反而越来越好了。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每年两个人的生日都是互相陪伴着过的,想到去年夏简亦穿着小兔子套装给他过生日,秦川看着前方的眼神都更加热烈了,可惜生日过后,不管他再怎么磨,夏简亦都不肯再穿了。
秦川想今年生日夏简亦肯定要问他许什么愿望,到时候就让他再穿一次那个白兔子的衣服好了。
等秦川归心似箭的回到家,本以为夏简亦已经在家等他了,结果打开门却发现家里灯都没开,房间里更是空无一人。
秦川:“……”
我的小兔子呢?我那么大一个老婆呢?
秦川环视了一边,在客厅找到一张写有地址的便利贴,他连身上的警服都没换拿上那张纸条就出去了。
按照地址过去,就在家旁边不远的地方,秦川到了单元门的门口,原本准备按门铃的手一顿,也没敲门,直接伸手推了推门,果然没上锁,十分轻易被推开了。
里面的装修和家里的很像,秦川正观察房间的结构,忽然敏锐地听到卧室里发出了细微的动静。
他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和外面很不一样的是,卧室被布置成了古代新房的模样,古生古香颇有韵味,尤其是那张宽大的雕花木床上还坐着一位凤冠霞帔的新娘子,新娘盖着红盖头,看不清脸,但秦川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慢慢走近床边,新娘察觉到有人靠近,有些紧张,细长的双手紧紧揪着袖口,露出圆润的骨节。
秦川怔怔地看着床上坐着的人,伸出手慢慢把红盖头掀开,夏简亦噙着笑,一双杏眼笑盈盈地正望着他。
夏简亦一头黑色长发被一根玉色的簪子高高挽起,落在身后直垂腰际,他身材修长骨架不大,大红色的女子喜服穿在他身上丝毫不显违和,反而更衬的他眉清目秀,肤白如雪。
秦川目光沉沉地坐在他旁边,眼里有些显而易见的痴迷与惊艳。
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挑起夏简亦的下巴,凑到他敏感的耳边轻声说:“这是谁家的新娘,怎么生得如此漂亮?”
夏简亦的耳朵在秦川的温度下轻微地动了动,耳尖通红一片,他敏感地抖了抖耳朵,低头温声道:“我夫君是秦川”
“是吗?”,秦川的手一边在他的脸侧暧昧的抚摸,一边说:“我就是秦川,你在等我吗?”
夏简亦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等我做什么,嗯?”,秦川说着动作却不停把夏简亦整个搂进怀里。
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感受到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和宽阔的怀抱,夏简亦像个真正的新娘一样好像在害羞,他低着头小声说:“等夫君洞房”
秦川眼神里的火烧得更加灼热了,他伸手把夏简亦头上的玉簪拔下,一头黑发散了一背,然后从夏简亦的发顶吻过眉心和鼻梁,最后含住了柔软水润的唇。
两个人接了个粘腻的法式长吻,等秦川松开他,夏简亦张嘴小口小口地喘着平复气息。
秦川则是像拆礼物一样一层一层把红色的嫁衣揭开,露出里面圆润的肩头和玲珑的锁骨,美好的身体被嫁衣同款大红色的肚兜裹着,露在半遮半掩的嫁衣里,被两根细细的带子固定在脖颈和腰侧。
秦川把夏简亦扑倒在床上,墨发散落了一床,黑红相交的色泽让躺在床上的夏简亦多了些妖艳的色彩,看起来像是个勾引人交合吸人精血为生的美丽妖精。
秦川把夏简亦身上的嫁衣剥掉,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柔软的肚兜,大红色的布料裹着瓷白的肌肤,十分惹眼。
秦川的唇舌一直流连在夏简亦圆润的肩头和性感的锁骨,他一只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