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中远远望着车马远去,廖停雁呼出一口气,搓了搓手。
旁边的司马焦拉过她的手,他的手也不比这冬日冰雪温暖多少,廖停雁哆嗦了一下,但没放开,反而自然地反手握住他的手,“陛下,咱们回去吧。”
司马焦注视她的表情,“你若不舍得,我下旨让你爹来洛京做官就是,你想让他当做什么官职?”
廖停雁摇头,“不了,爹在河下过了大半辈子,他的心血几乎都在哪,搬去哪里他都不习惯,还是让他安生在河下养老吧。”
司马焦又说:“你家也没个什么亲近的亲戚,不然让他们到洛京来做官。”
来了,昏君必备,宠幸美人就一定要连带给她家里人升官,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裙带关系自古以来就是古代宫廷里的必备。
廖停雁撇了撇嘴,很不以为意,“算了吧,虽说是亲戚,但当年因为我母亲的事闹得不愉快,我家和本家也不怎么来往了,没什么交好的亲戚。”
司马焦无用武之地,觉得身边的贵妃像只乌龟一样让人无处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