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明明最怕疼的就是他。
停下动作,李炔单手撑在床上,没什么表情,也不带欲望,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滑过和圆的腰线、肚子,和在金属贞操带下、半隐半现的光滑鼠蹊。
那里原本有些稀疏的、颜色很淡的体毛。
“钥匙。”
李炔的自制力捉襟见肘,把目光移开,重新回到和圆的脸上。
他本来是半撑着床,上半身都罩在和圆的身上。
卧室顶灯昏暗,在和圆的半张脸上投下模糊的光影。
手掌下的那套灰色床品,是两个人一起挑的,和圆很喜欢,换来换去最爱用的就是这一套。
他一把搂上了李炔的脖子,忽视了李炔的话,很可怜的求:“做爱吧,老公。”
这样油盐不进的和圆,李炔实在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