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走过来,小心地避开地上那滩红红白白的不可描述物,蹲到阿岩身边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儿,死不了,就是估计断了几根肋骨。”

他看了看阿岩胸口那个清晰的脚印,啧啧摇头,“这疯子脚劲真大。”

祁渊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战场,两个挂彩的,一个昏迷的,一个半残地,还有个只剩半口气的敌人。

“处理干净。”他言简意赅,指了指地上的崖山。

萧昱衍撇撇嘴:“脏活儿累活儿又是我?你真把我当成你跟班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认命地站起身,掏出一捆特别粗,看着就很结实的兽筋藤蔓。“捆结实点,这疯子邪门得很,别一会儿又蹦起来。”

两人合力,把崖山像捆年猪一样,里三层外三层捆了个结结实实,连脚趾头都没放过。

尤其是那条被炸瘸的腿和断掉的胳膊,重点关照,捆得几乎看不出原形。

最后萧昱衍还恶趣味地在他焦黑的脑门上用炭条画了个王八。

“行了,这下就算真神来了也蹦跶不了。”萧昱衍拍拍手,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谢星晚这会儿稍微缓过来一点,耳鸣没那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