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但电流声似乎减弱了些。

谢星晚破罐子破摔,干脆也小声的五音不全地跟着哼了起来。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在寂静的夜里飘散开。

她闭着眼,断断续续地哼着,跑调跑得亲妈都不认,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乡愁都唱进这荒腔走板的歌声里。

“大晚上不睡觉,躺在这里鬼哭狼嚎,是嫌部落太安宁了?”

一个清冷带着明显嫌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的声音,如同冰锥般,毫无预兆地从她头顶正上方砸了下来!

“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