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得慌,但她已经懒得理会。

手边的兽皮皱得能夹死苍蝇,歪歪扭扭的针脚如同被醉酒蜈蚣爬过,线头嚣张地四处支棱。

两个袖窿开得活像被蛮力撕开的豁口,边缘毛毛刺刺。

最要命的是那股子浓烈、原始、未经任何处理的生皮腥臊气,霸道地钻进鼻腔,熏得她一阵阵反胃。

别说祁渊了,她自己都嫌弃得不行。

“其实,我应该承认自己很普通,不是样样都会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