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亲手做的我当然喜欢!好漂亮!”
她立刻将骨簪戴在头发上,“好看吗?阿兄。”
“好看。”谢辞笑道。
但谢星晚还是捕捉到了他眼底的意隐忍,和额头掉落的汗。
她看向谢辞右胳膊上的那道伤口,并非是野兽的抓痕,反而像是锋利的武器划出来的。
“没事的,星晚。”谢辞拍拍她的头。
她一巴掌拍掉谢辞试图遮掩的手,咬牙切齿道:“别动!再拖下去你这胳膊得烂成蜂窝煤!”
“小伤小伤!”谢辞龇牙咧嘴地往后缩,“你阿兄当年被棕熊拍断三根肋骨都没……嗷!”
谢星晚直接从系统商城兑换出一瓶金疮药,“啪”地糊在他伤口上。粉色药粉沾血的瞬间滋滋作响,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
“卧槽!”谢辞一蹦三尺高,差点撞翻洞顶挂的兽骨风铃,“小妹你给我撒了火石粉?!”
“这是我偶然研制出来的秘方!”谢星晚面不改色又掏出三瓶药,挨个塞给目瞪口呆的阿父阿母,“阿母采药总刮伤手,阿父打猎也得备着,剩下这瓶给阿兄当嫁妆!”
阿母连连推脱,“这么厉害的药,肯定很难得,你自己拿着。”
“不贵不贵!后山毒藤丛里要多少有多少!”谢星晚抓起烤鹿腿啃得满嘴流油,“我拿皂角水泡了七七四十九天呢!”
面对三人不信的目光,她种种点头,“真的真的!”
谢辞眯起眼睛盯着妹妹鼓囊囊的腮帮子,突然伸手捏她脸:“瘦成这样还学人家绝食?给我再吃三块肉!”
“疼疼疼!我这叫科学减肥!”谢星晚嗷嗷叫着往阿母身后躲,一脚踢翻了装骨簪的兽皮袋。五颜六色的石串哗啦啦滚出来全是谢辞这些年给她搜罗的小玩意。
阿父突然闷笑出声:“还记得你八岁时,非要骑着你阿兄当马,结果压断他两根肋骨……”
“阿父!”兄妹俩异口同声涨红了脸。
饭桌上,阿母炖的蘑菇汤咕嘟冒泡。
谢星晚正埋头啃第六块烤肉,忽然听见“叮”的一声阿母的骨勺敲在她碗边。
“晚晚,你脖子上挂的狼牙呢?”阿母眯起眼睛。
谢星晚差点被肉噎死:“放……放山洞了!最近减肥流汗多,怕弄脏……”
“没事的。”阿母作势要起身,“我赶明再去求一个。”
“别别别!”谢星晚一把按住自家娘亲,“我明天就戴上!萧昱珩那孔雀天天炫耀尾羽,我戴狼牙闪瞎他!”
谢辞突然冷笑:“说到你那五个兽夫……”他抓起啃光的鹿腿骨“咔嚓”捏成渣,“吃饱了,送我家小胖球回窝!”
谢辞扛着三头野鹿踏进山洞时,程琰正用狐尾卷着烤鱼上蹿下跳:“肥雌你还知道回来!老子的晚饭都被萧昱珩这骚包……”
“唰!”
骨刀擦着火狐耳朵钉进石壁,刀柄嗡嗡震颤。
五个兽夫齐刷刷扭头,对上一张和谢星晚七分相似却杀气腾腾的脸。
谢辞的视线扫过祁渊盘在石柱上的蛇尾,又落在裴清让沾着鸡毛的豹爪上,突然抽出腰间骨刀“唰”地插进石桌:“听说你们对我妹妹意见很大?”
整个山洞瞬间死寂。
“阿兄你别……”谢星晚话没说完,谢辞突然咧嘴一笑,徒手掰断桌角:“我家星晚虽然饭量大了点,脾气臭了点,长得圆润了点”
“阿兄!”
“但要是让我知道谁欺负她。”谢辞“咔嚓”捏碎石块,“我就把他捏碎。”
祁渊“嘶嘶”从岩架爬下,竖眸冰冷的看着谢辞,“你不如去打听一下,谁欺负谁?”
程琰全身冒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