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门都不关,他走进去发现房门也是开着的,他心里咯噔一下,若离不会又离开了吧。
他急匆匆地跑进房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他扭头要走的时候仿佛看到桌子下面有个人影,他走过去一看,若离口鼻出血,头上还扎了许多银针,他大惊失色抱起若离就往医馆跑。
叶青安在前面跑着,后面逐渐跟上来几个人,到了医馆大夫让他把若离放在床榻上后,他才注意到跟着他一起进来的几人。
“三公子,”领头的向叶青安行礼,“若离姑娘出什么事了?”
“章北?你怎么在这儿?”叶青安很疑惑,章北是父亲最得力的手下,他不常在府里出现,来无影去无踪地替父亲办事,许多事父亲也许不跟自己说,但章北绝对知道得一清二楚,很快他就想明白了,章北是父亲派来监视若离的。
“是将军…”
“不用说了你先回去,等大夫看了若离我带她回去。”
章北也不争辩,点头说是便退下了,不过还是带着人在医馆附近看着。
叶青安走到大夫身边,见若离头上的银针已经被取下了,“大夫她怎么样?”
“这位姑娘头上的银针是公子所为?”
“不是,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这样了。”
“这样行针不仅剧痛难忍,还会伤及内脏,时间久了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也不知什么人如此歹毒害人性命。”
“那她现在还能救吗?”
“待老夫再为她行一次针疏通脉络,吃几副药静养便是。”
若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依旧感觉头要裂开了,她撑着坐起来,趴在床边的叶青安也醒了。
“你终于醒了,现在觉得怎么样,头还疼不疼?”叶青安坐在她身边,扶着她的肩膀。
“我没事。”若离痛苦的表情出卖了她。
“你总是这样,是谁伤了你,我爹派了人在附近看着,他们都说没人进来过。”
“没人伤我,是我自己。”
“你自己?你为什么这样做?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若离淡淡地笑了笑,“我没事不用这么担心,我不过是想找个能治病的法子,只是又错了。”
“又?你还试过什么?大夫说了你身体没有大碍,究竟什么人需要你这样不顾性命帮他找医治之法。”叶青安是真的生气了。
“是我爹曾经遇到的一个疑难杂症,病人已经死了,我闲来无事就琢磨琢磨。”若离轻轻晃了一下身子,把叶青安的手甩了下来。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轻贱自己的性命!”
“知道了。”若离的语气还是淡淡的。
叶青安感觉自己的重拳总是打在棉花上,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起大夫交待醒了就得喝药,“你先躺着,我去给你煎药。”
叶青安走到厨房,章北已经在煎药了,看到章北的一瞬间叶青安想到了若离口中的病人指的便是皇上,他一瞬间泄了气,交待章北一会儿把药送进去,自己便离开了。
叶青安走在街上,心情低落至极,他很想找个人说说话,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平王府外,他自嘲地笑了笑,除了徐景苍,他也没有能说话的人了。
徐景苍见到叶青安有些意外,惊讶过后又高兴又压抑,叶青安拉着他到院子里练剑,冬日里两人打得头顶冒烟才又回了屋子,徐景苍叫人准备了些酒菜,叶青安只顾着喝酒一句话都不说。
“你还在气我?”徐景苍把他的酒杯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