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还在发着消息。

徐泽：【你说老刘能同意我们喝酒吗】

徐泽：【他要不同意，我们跟服务员说换饮料瓶装】

徐泽：【几箱啊】

徐泽：【你收手，别给我们喝趴了】

程向宁看着一条条闪过来的信息，缓缓瞪大了双眼，有一丝不敢置信：“你们要喝多少？”

江以珩唇角勾了下，解释道：“他瞎说的，老师还在呢，不喝。”

“其实喝也挺好的。”程向宁舔了舔唇。

他没怎么喝过酒，可到底也是男生，对这种事儿都或多或少有着莫名的执着。

“咱们瞒过老刘，”程向宁有几分期待，“就可以喝了叭？”

他伸出手，指尖挪开一小块距离：“就喝一点点。”

“也不是不行。”江以珩有些无奈。

他动动手指，给徐泽回了消息。

程向宁没去看他回的什么，只想着过会儿可以喝酒，很是激动。

按照原先的计划，考试在上午结束，聚餐在晚上，班里的人有一下午的时间准备。

女生们很多要去化妆换衣服，男生也至少换个衣服。毕竟一群穿校服的人进酒店，总是会收获很多不必要的目光。

程向宁和江以珩回到教室时，已经有将近一半的人回来了。

教室里热闹的很，考试前压抑低迷的气氛一扫而空，欢乐的像要过年。

大家都在收拾东西，期末考试结束，很多书也暂时用不到了，要把空间整理出来。

“借过下宝贝，”林桐羽肩上背着一个包，手里提着两个装书的袋子，对程向宁笑道，“我要回家了！晚上见！”

程向宁应了一声，也转身去收拾东西。

江以珩站在程向宁身后，周身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

这位alpha因为刚刚的某个称呼而感到很不满。

程向宁莫名感到身后有些凉。

这七月的闷热天气，怎么会凉呢。

错觉罢了。

顾不上那么多，程向宁拿起书包开始收拾书。

他在期末周每天都把学校里的书和宿舍里的必需品往那个空荡荡的家里搬，所以现在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太多。

把最后几本书塞进包里后，程向宁手提着沉重的书包，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光影之中的alpha。

心情似乎有些不太上扬。

“江哥……”程向宁轻轻歪了下头，问，“你怎么了？”

江以珩原本觉得太幼稚，没打算说。可是那句「没事儿」不知道怎么突然被替换了，出口变成了：“你平时，叫林桐羽什么？”

程向宁习惯了林桐羽管所有omega都叫宝贝，刚刚都没有意识到林桐羽说了这俩字，他觉得江以珩这问题问的莫名其妙。

“就叫名字啊……”

“嗯。”江以珩停顿了几秒，“那我呢？”

程向宁反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江以珩应该是想问，「那叫我叫什么」。

可是，他自己不知道吗？

“江以珩……江哥，”这样叫人总有些难为情，程向宁声音小了几分，“江神？”

这都是平常很正常的称呼。

alpha却迟迟没有高兴起来。

不知道是omega太过乖巧的眼神还是微红的耳根刺激到了他，江以珩又有了犯浑的想法。

“宁宁，”他道，“还记得我说，帮你辅导要报酬吗？”

程向宁当然记得，他点点头。

“现在可以兑现吗？”

“可，可以。”程向宁道。

他不知道为何，有种不祥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