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不过……”

程向宁拿过来翻看了一下，耳朵上的红意还没有消散，他没听到后话，便侧过脸问：“不过什么？”

“不过我觉得你已经会了。”江以珩轻笑道。

程向宁有多少进步除了本人只有他最清楚，在整理题时江以珩就觉得他写的东西对方大概都已经掌握了。

毕竟二人现在的名次差已经由原先的二百多名变成了不到二十名。

程向宁真的在很努力的进步，然后靠近他。

靠近他们近在咫尺的未来。

*

庄婉在门口当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看起来亲昵得很，让她这个目前还是单身的人又嗑又酸。

直到她身边响起一声惊喜的声音。

“学姐？你怎么在这儿！”林桐羽抓着刚打完水的水杯给了庄婉一个大熊抱，笑得开心。

“来看看，然后见见你们。”庄婉道，“你头发怎么长长那么多？”

“故意留的。”林桐羽撩撩马尾，“高考完我就去洗剪吹。”

庄婉笑了，一拍脑袋拿出手机：“有家店烫染做的可好了，我找找推给你，还有美甲店！你高考完有兴趣都可以去……”

林桐羽一下子激动了：“发给我发给我！”

女孩子聊到这些总是没完，庄婉保存了那家店的海报图，于是打开了相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