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了omega有些发凉的指尖。

对他而言，听到这种话怎么会不开心。

可是这样来追逐他，对于对方来讲太吃力了，江以珩不愿意看到累到生病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他认真道：“宁宁，我可以和你报同一所学校的。”

程向宁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对方是要为了他报差一些的大学。

“不行！”他一下子激动了几分，接着又偏过头捂着嘴低低咳嗽了好几声才道，“你该去哪就去哪，我会好好学习的。”

怕威慑力不够，程向宁又说：“你要是为了我报不好的学校，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他咳嗽半天，眼眶都发红，眸子蒙着一层水汽，整个人烧的不轻，垂下视线时显得病怏怏的。

江以珩喉结动了动。

他实在太心疼了，没有人比他更想看到程向宁平安快乐地度日，可是对方现在每天熬夜努力都是因为他。

长久的不对劲终于被江以珩捋清了。从文化周……或者说从回国开始，程向宁就开始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