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轻而缓地涂抹在了淤伤处。

药膏触感冰凉,程向宁没感受到一点儿痛觉。

周遭一片寂静,他又开始怕自己的心跳声被听见。

似乎和江以珩在一起,他的心脏就永远不会冷静,永远都在浮躁地悸动。

药膏涂完了,江以珩把药收起来,放到了桌子上,轻声问:“没有弄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