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你这样弹,你不是很会弹吗,那么应该不管什么样的姿势下都能弹好,听到吗,不许出一个错。”季屿川不仅不停,反而更使劲了。

许遥疼的直抽气,他不知季屿川上哪受了刺激,比过去还玩的变态,他让许遥弹一首激昂的曲子,随着旋律节奏变化,身后感受到的冲击也在变得迅猛,到曲子的高潮部分则到了巅峰。

“唔......”

季屿川咬着许遥耳垂,手指放肆,指尖触到那一滩湿润,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真巧,许遥,你也xx了。”

许遥羞耻到爆表,眼泪横流,双眸漾起诱人的水光,他咬唇:“我......我不想弹了。”

“不行,”季屿川圈住他,跟哄小孩似的哄他,“我还没听够,你不继续弹,卡我就不给你了。”

“我......我要弹不动了。”许遥从来没有哪刻比现在更讨厌弹琴。

察觉到他手指力度确实在减弱,季屿川便“善解人意”地说:“啧,好,那我们换一首,给你手指放松放松。”

“......”他是换了首舒缓的曲子,但也换了个方向,让许遥斜侧坐在凳子上,他从另一边攻击,综合下来并没比刚刚轻松多少。

两首不够,季屿川还不知疲倦地继续逼他弹,许遥手指几乎不受自己控制,麻木机械地按在琴键上,本该是能弹出一串美妙的音符,却也因为酸软无力,渐渐杂乱无章,响了一整夜才停息。

毫无疑问这一晚许遥最后失了意识,他再睁眼时,身畔的人紧紧环住他的腰,季屿川凑过来吻他:“许遥,你知道错了吗?”

许遥不理他。

季屿川便去啃他腺体,许遥吃痛:“季屿川,我要解约。”

季屿川微怔,黑眸紧锁着他,笑了:“许遥,这就是你走的原因?你钱凑够了吗?”

“够了啊。”

季屿川却冷声:“够了你也不能解约。”

“凭什么!”许遥怒道,“合同白纸黑字写的,你总得讲道理吧!”

“那我凭什么和你讲道理,”季屿川手指掐着他的脸,“许遥,解不解约只有我能说了算,只要我一日还在,你就别想再逃离我,也别妄想和我耍花招,我不会再上当。”

“你......”许遥气到胸口上下起伏,呼吸都不平稳,“你他妈傻/逼!”

“真好啊,许遥,原来你内心真正还是这么想我的,难为你有了点演技,都把我骗过去了。”季屿川的神情随着他话语一分分变得阴冷,他把许遥的身子翻过来继续。

这几个月他在家人跟前努力隐忍着全部心思,终于一朝得了机会光明正大地过来,怎可能再放许遥走,只想就这样把他永远藏在京都,困在自己身边。

更是有满腔的思念和欲望,过了一晚也发泄不完,许遥头晕眼花,在他下方频频颤的像只脆弱的蝴蝶,他能感觉到季屿川跟上次重逢一样生气,表达生气的方式本质也没区别,但又隐隐觉得还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季屿川即使要他也有不得不需要喘口气的空当,这种时候他会抚着自己的脸,眼底翻涌着难过,他轻轻地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满含命令:“许遥,答应我,不许再跑了。”

许遥不想答应他,更没法答应,他现在嗓子很哑。

却惹的季屿川更不快,他伏在他身上,用一根粗长木棍强行撬开嘴唇,许遥的嘴被堵得彻底不通,只能呜呜地反抗。

但只会激发alpha的兴致,木棍被他疯狂地抽/动着,进进出出,许遥顾不上擦嘴边的粘腻,他只想如果自己现在使劲,狠狠咬一口,季屿川会不会......

这引得他心中也不由为之兴奋,但报复季屿川的代价不会简单,要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