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川疯狂撕扯着许遥的衣服,许遥所有挣扎的动作都被他反过来压住,被弄得眼角泛着泪花,他和当年那次永久标记时一样破口大骂,季屿川却仿佛没听见。

吻带着灼热落在许遥全身,他的手寸寸揉捏着许遥细嫩的皮肤,那里承载着他四年来的全部念想,被迫忍了许久的欲望一朝得以满足,如汹涌的浪,一发不可收。

整整四年零三个月十天,他终于可以再次享用许遥了。

可许遥太久没做,现在的身体因为做过洗标记手术,体质也弱了,极其不适应此刻季屿川不加节制地索取,在昏过去的前一刻,他的耳边还回荡着季屿川咬住他耳垂说的话。

他说:“许遥,你不是喜欢洗标记吗,你敢洗一次,我就重新标记你一次,你放心,我有的是时间奉陪你玩,看现在我们谁能玩的过谁。”

他们重逢的第一晚一个太强硬,一个太抗拒,非常不和谐,再经历一次这事,许遥也觉得体验没以前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子像被车碾过,没一处不在疼。

季屿川已经穿好衣服了,他弯身拉开地上的箱子,从里面掏出一沓纸钞,摔到他身上。

许遥脑子瞬间清醒了,omega靠在床头,纸钞零零星星散在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其间横着斑驳的鲜红。

许遥一张脸煞白,颤着声:“你他妈什么意思?”

季屿川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嫌少?你昨晚那么不配合,一晚上也就值这个价,还想要多少?我知道你现在缺钱,想要更多,就自己来求我。”

“求你麻痹!谁他妈知道你的钱是怎么来的,”许遥一口气快要顺不过来,他指着季屿川,手指尖都在抖,“我就是饿死在街头也不会用一分你的钱!”他把那些钱胡乱地都拨到地上,“你现在就给我带着它们滚!”

季屿川却不生气:“许遥,你都23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天真,你觉得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间?”

许遥愣了下,季屿川把一张名片按在他身上,低头就看到名片上写的字。

季屿川......现在居然成了自己签的经纪公司的总裁了!

许遥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季屿川这个年纪坐上这个位置,背后不可能没有家庭支持:“你妈早就被赶出去了,她原来不就是个保姆,怎么会”

“你还敢和我提过去?”季屿川紧紧掐着他下颌,“你不妨看看,你现在过的连保姆的儿子都不如。”

“你”

季屿川收了手,不带留恋地离开,许遥被这个信息量淹没,暂时都忘了身上还疼,季屿川自然没有把这些钱带走,他拿起来点了一下,季屿川给了他2500。

“傻/逼!”许遥气狠狠地把钱扔到床边的小桌,情绪拉扯带动身上又开始疼起来,但又一刻也不想再在季屿川的房间待着。

勉强下了地,李哥就联系他了:“许遥,昨晚和大老板春宵一夜感觉如何?公司现在被大老板收购了,看来他应该很满意你哈。”

许遥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场见面从一开始就是季屿川和人预谋好的,难怪李哥昨天想方设法劝酒。

“叛徒!”

“打工人也很不容易好吧,再说大老板年轻多金,不比那些老男人条件好得多?难得人家看上你,这你要是再错过就真是不识好歹了。”

许遥挂电话前怼他:“你这么喜欢他,那你被他*一顿试试吧!”

这2500他是真没带走,回了公司分的小宿舍躺着,这事从里到外都透着离谱,他兀自有些恍惚,梁夏就戳他:“许遥,你在华城没碰到季屿川吧?”

许遥吓了一跳,但他不敢和梁夏说实话:“你怎么这么问?”

梁夏急忙给他发了个新闻截图:“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