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说个鸡巴蛋子!

李铮怒火上涌,及时被宁真捂上了嘴,他撇过脸冷着声音说:“明天我得帮娘早起干活,这就睡了。大哥身子不好快歇下吧,让娘知道了又要念叨你。”

在李长远这里,他娘似蜜糖又似砒霜,冷不丁听到,一下就把他心里的火浇灭了,立即消了有的没的下流想法。

他缩进被子:“好,好,大哥这便睡了。”

经过这一遭,李铮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心,酸胀、愤懑,阴暗的情绪陡然攀爬入脑。

他想,凭什么他爹娘把宁真嫁给一个病秧子?

凭什么李长远把属于他的东西都拿走了,还要跟他抢媳妇?

他自己拜的堂成的亲,凭什么为着一个冲喜的名头,就把媳妇儿让了人,平白糟践?

李铮无处发泄憋得眼都红了,只能牢牢锁住怀里人撕咬他的嘴唇,宁真知道他滋味不好受,一边捧着他的脸一边安抚地回应。

唇舌勾缠出粘腻水声。

李长远睡意袭来,迷糊中听到这声有些奇怪,只下意识低低问了一句:“外头下雨了?”

“难怪风凉……”

小床上俩人俱是一怔,然而下面那人却不管,咬牙操动着阳具深深挺入。他掰开臀瓣使劲往里钻,直到将方才余下没吃进去的一小截也塞进去,之后便是狂风骤雨般的顶撞。

“嗯、等……”

上面那位蹙着眉拼命忍着呻吟,努力将暧昧声音咽下去,张着嘴无声地喘息、尖叫。实在忍不住了,便咬住下方的肩头堵住嘴,摇摇欲坠地撑着身体,承受风浪般的冲击。

还好他的小床并非是木架子,而是专门砌成的火炕,并不会因为过度摇晃而发出奇怪的声响。

山上冬日难挨,有时腊月里冷得狠了,李家便回去村里住,直到年后消了春寒再回山上。今年因着要娶媳妇,怕人不耐寒,李父让李铮在他哥房里砌了个火炕,铺上被褥一人睡足够,两人睡小点。

不过也住不多,李父想着,等他大儿子醒了,俩人指定要在一张床上睡觉,回头再把另加的炕拆了,不然多烧一份柴浪费了。

在火热湿软的穴里流连了好久,李铮终于到了,不舍的从吮咬他的穴肉中抽出来,粗喘着与宁真的那根抵在一起,捞过宁真的亵裤塞在俩人之间,他一只手能同时握住两根,粗粝的茧磨在格外敏感的性器上,俩人同时低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