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抚摸着他的脸颊,呢喃道:“只跟你做。”
他脸颊早已染上绯红,眸子也一片潋滟之色,像是春潮过后的荷花般晶莹剔透。
过会儿,宁真轻声问:“你哥那里怎么办?”
李铮想起病秧子大哥仍旧不高兴,他爹请了郎中还没回来,不知道他那病现如今是什么情况,一时之间他还真想不出好法子,沉默许久之后搂着人咬牙道:“你若是我媳妇儿就好了。”
天意弄人。
宁真只觉满心苦涩。
“他那身子定是做不成什么的,连床都下不来,”李铮安慰他,在他脸上啄吻,“放心,给他洗澡擦身的活计还是由我来,你尽量避着他便是,有我在,必不让他欺负了你。娘最近不是念叨着要晒山栗子蘑菇什么的?你多在外面干些活,最近天又冷了些,权当晒太阳了。”
“不过也别累着,家里不需要你赚钱。给你这个。”
李铮掏出荷包给他,里面是今日下山卖得的银两,看着宁真眼里的惊讶,他终于开怀:“怎的这般表情?我不给你给谁?”
宁真迟疑地接过,沉甸甸的,大约有十两银子,震惊地抬眼:“真给我啊?”
李铮好笑,握着他的手,“给我的真哥儿的,收好了。”
他伸手捋了捋宁真额边掉落的碎发,发现他头上只简单缠着布条,平常男子都会带簪挂钗,真哥儿却什么也没有,他琢磨着一会儿就回去雕个簪子出来。
下山卖的那些首饰是之前店里定下的女款,也没法送给宁真戴。
想到这儿,李铮献宝似的掏出红珠串,“你看这是什么。”
“手串?”宁真又惊又喜,“也是给我的?”
不止是玉白珠子那么简单,他仔细一看,竟全是一个个顽皮可爱的小羊头,每个的表情也都不同,一看就是花了大心思的。
宁真哑然片刻,摩挲着一颗颗珠子,七颗,这得用多长时间啊,难怪有时候李铮都不让他看在雕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属羊?”
李铮笑看着他:“我属狗,你大我三岁,可不就属羊么。喜欢吗,我给你戴上。”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他简直爱不释手。宁真从小到大没有过什么好东西,这个手串在他这里是顶顶好的宝贝了。可是现下这情况,露一露手腕子便会叫人发现,解释都解释不清,如何能戴出去?
“不能戴。”
宁真摇摇头泄了气,可又实在喜爱,不免有些难过。
李铮挑眉:“谁说的?”
说着便蹲在宁真身旁,褪下他左脚的鞋袜,半下午的阳光照在莹白玉润的足上,明明纯白,却莫名色气。
李铮低头迅速在那秀气的足踝处咬了一口,宁真拦都没拦住,捶他一拳:“……没洗呢!”
馋狗似的男人满不在乎:“香得很。”
红绳子可以调节长度,戴上后,正好盖住了那个新鲜出炉的咬痕,红白相间,缠着一串玉珠的足更好看了,宁真满足地晃一晃脚,珠珠随之晃动,凉润润的很舒服。
可这景色在某人眼里变了味,眯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淫乱东西,差点原地起立。
作者的话:突然觉得这篇文的名字太糙了,想换一个,改成《郎情妾意》怎么样?
PS:家人们,上一章0个赞我真的很难过敲锣打鼓要小黄灯!都给我!!(打滚)
可以??吗嫂嫂
如李母说的,这冲喜算是冲对了。
那日郎中上山给李长远把脉,脉象平和稳健,已经有渐好的趋势,接下来好生修养便是。
李父李母开心坏了,留下郎中用过饭李父才将人送下山,顺道去郎中的药铺里抓些药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