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李铮颇为认真喊他一句。

不嬉皮笑脸时,这张脸倒是挺英俊的,莫名觉得吸引人。宁真差点以为自己会溺在那双黝黑的眼眸里,他轻轻出声:“嗯?”

“你试过泄精的感觉没?”

“……”

认为自己瞎了眼的宁真移开脸,闭着眼恶声恶气道:“没有。”

李铮不依不饶:“那你平时立起来怎么解决?”

宁真挪动屁股坐远了些,仍不愿看他,“不解决,等它下去。”

“不瞒你说,那滋味可谓是升仙一般……诶,坐这么远做什么?”李铮撵过去,“宁真,第一次见面,送你个礼物,要不要我教你?我知道怎么弄最爽了。”

“真的,我自己弄过好多次了,不信你试试。”

“不过还是你方才踩我那一脚最爽……”

不知不觉宁真已经被他逼到了墙角,他撑着近在咫尺的烫人的胸膛,瞪视道:“你这登徒子,难不成对每个人都这样?”

李铮大呼冤枉,“怎么可能,这不是看你……”

他偷偷看向宁真,发现身下人的眼睛似在冒火,立马吞了“美貌”二字,改口道:“……面善么。我见你面善,心里与你一见如故,不由自主的想和你亲近,这可是我这辈子交过的朋友中独一份的。我只对你这样,如何,答不答应?”

宁真心中别扭之意渐消,竟有些心动。

他之前看话本子不敢伸手摸去下面,往往都是睡前看上一会儿,然后带着欲望睡觉,等睡醒了,再起身把脏污的小裤换去,从没自己弄过。

一是觉得脏,二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做这种事太羞耻。

如今看李铮被自己踩射了都没甚大反应,最多红红脸,再听他方才所言,顿觉新的大门敞开了。

宁真迟疑问道:“你说真的?”

李铮恨不能举手发誓:“真,比宁真还真。”

“行,这便说定了。”宁真应下,随后换了脸色,跪起身双手松松掐上他的脖子威胁道:“若是你敢说出去,或是对其他人这样,别怪我半夜来锁你的命。”

李铮覆上他的手,又紧了紧,喘气都不匀了,抬头看他道:“若做不到,我帮你掐死我自己。”

温热的手掌贴近,宁真不受控制抖了一下,随即轻哼一声,抽回了手。

李铮一双手搂上那截窄腰,飞快将人扑倒在床上,忍着欲色在宁真耳边小声问:“先来一次?弄完好睡觉了。”

宁真被摔得天旋地转,晕乎乎道:“可……可我还没起来。”

说着一只手便伸入了自己亵裤之中。宁真惊喘一声,抓住了那只手。

李铮从背后抱着他,在他耳旁呵气:“放心,我帮你一次就会了,日后看谁坚持得时间长。”

宁真腰间泛酸泛软,听他这话抽离出待人宰割的暧昧状态,清醒怼道:“谁有你方才快呢。”

说好再不提的,李铮恼羞成怒一把抓上那根比他小了两圈的东西,却在浅吟声里逐渐泄了情绪,转而一心侍弄起宁真来。

“啊……”

宁真只觉那只滚烫的手在他那里又搓又揉,手上有磨出来的硬茧,让刺激感倍增,时而滑动时而拨弄肉头,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刷着神志,令他目眩神迷。

不知过了多久,臀后立起一根戳人的硬棍子,他觉得难受,往前动了动,却正好戳进手心勒成的圆洞中,刺激爽意如波浪似的一波又一波,他受不住地呻吟着向后退去,却正正好撞上后面那根棍子。

俩人同时低喘一声。

李铮手下动作不停,挺腰戳弄已被他脱掉衣裳的屁股肉,怀里人叫声逐渐放荡,他难耐地咬上近在咫尺的红成血滴的耳珠,将人弄出一声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