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哭笑不得,连忙把他扶起来靠墙站着,摸黑找到火折子将灯盏点燃,又赶紧回去搀着李铮走到小床前。
这个样子也没办法翻窗,只能在这儿凑合一晚,他一会儿回去再抱床被子过来,免得真冻着了。
李铮躺在床上那一瞬间睁开了眼,看见是宁真的脸,愣了愣,便放松了身子,他大着舌头调笑道:“诶,谁家的小郎君,这般俊秀漂亮,快来让我一亲芳泽。”
宁真往他胸膛拍一巴掌,嗔怒道:“还敢调戏我?回头让我郎君揍你这酒鬼一顿。”
李铮拽着那只手将人拉到自己身上,把着那张脸对准自己,醉醺醺道:“你郎君、姓甚名谁,报上名来,我看能不能打得过他,若打得过,你跟我家去罢,我会对你好的。小郎君。”
真是醉得没边了,宁真捏一把他的脸,“我郎君叫李铮,你打去吧。”
这人紧皱着眉想李铮是谁,他认识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发觉:“我不就是李铮。”
“我是你郎君?”
宁真被他逗笑了,撑着他的腰起身,还没完全起来,便被胳膊用力一捞,整个人摔在他身上。
“李铮!你做什么?”
李铮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身下椅子不堪重负地吱吱呀呀乱叫,宁真吓得不敢乱动,怕两人齐齐摔下去。
上面这人跟采花贼一般,贴着他上下蹭动,滚烫的酒气喷洒在呼吸之间,宁真面上嫣红,眼波流转之间,竟让他也染上了醺醉。
李铮摩挲着他的下巴勾引似地说道:“当然是,做夫妻间的极乐事儿。”
一只手已经将他的里衣拽开,露出在粗粝手掌下挺立的乳粒。
李铮不甚清醒地笑着嘬上去:“嗯……小豆豆,我喜欢。”
舌面大力刮过乳珠,引起宁真一阵颤栗,跟平时轻柔的力度不同,这次李铮完全是凭着自己的喜好来,啃咬得又重又深,牙印上密密麻麻泛起血色,舌头重重舔过,痛楚之下竟有爽意滋生。
宁真受不住地轻哼。
李铮听见这声音便上头,他双目被情欲逼得猩红,吐出软肉,转去另一侧豆豆处撒欢,一只手去拉自己腰间系带,摸到裤子里,掏出大鸡巴便想霸王硬上弓,谁知没掏出来,里头还是软软一团。
他顿时晴天霹雳,豆豆也不咬了,愣愣地趴在宁真身上,迷茫道:“小郎君,我不行了,我大约是阳痿了……”
宁真正爽快着,乍然来这一嗓子,他也愣住了,下意识抱着人安慰,等他反应过来这醉汉在说什么时,立时笑得不能自已。
醉酒之人短时间内当然硬不起来,哪里就是阳痿了。
宁真憋着笑拍他肩背解释道:“没事,只是喝酒了而已,明日便好了,你行得很。”
“想做……”李铮搂着他的脖子舔得色情,嘟囔着:“好想肏肏媳妇儿。”
宁真的情欲早被他挑起来了,再说白日说好的,晚上要干这事,所以他洗澡时已然打理好自己。
“你当真……还想跟我做?”
李铮神志不清,又晕又难受,可下面实在是想进去暖和的穴里插插。
“想肏。”
“好。”宁真推开男人让他平躺着,自己跨坐在他小腿上,深吸一口气,缓缓扯开了李铮的裤子。
当初清倌教给宁真的东西,几乎是他全部知识了,宁真从小脑子也好,偏偏都给记了下来,吹箫是清倌做得最多最了解、也讲得最清楚的一个。
然而看到手下那根热烘烘带着腥臊气息的肉色大粗肠,宁真一时间不敢看它,脸上烫得能烙鸡蛋。
想起清倌说的事前得先清理,他赶紧翻下身,拿张手帕子浇湿,细细擦过几遍,连精袋下边也擦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