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来男人更加剧烈的声音。
他另一脚往下去踩温度偏低的囊袋,似是把玩般,把它揉弄一遍,又把两只脚合拢,顺着肉粉色的粗状的柱身上下滑动,他动得越来越快,李铮便喘得越来越急促。
最后他把脚心顶上肉头,用力往下一压。
一阵轻微抽搐过后,粘稠的白精喷射而出沾满了他的脚底心,白浊射完后,他两只脚无力地搭在那处,从脚趾到脚跟都裹在精里,变得污浊不堪。
李铮额头已然出了薄汗,捧起他的脚在踝处亲了亲,又趴向前来,跟他接吻。
闹过一番之后,已过了寅时三刻。
俩人擦干净身子再次躺下,宁真压着李铮,瞪他道:“不许再乱来,赶紧睡了。”
李铮此时心满意足,内里邪火去了大半,自然能睡着了。他用手盖住宁真的双眼,同样闭眼,低声笑道:“知道了,郎君好睡。”
*
第二日果真起晚了,李母拍宁真的门喊吃饭时,俩人才从被窝里爬出来。
宁真昨夜被肏了两回,醒来之后手脚都软了,李铮边笑边给他穿衣。
宁真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向门外高声应道:“就来了,娘。”
同时小声催促道:“你还不过去?一会儿便去敲你的门了。”
李铮不慌不忙趿拉着鞋子,等李母敲他房门了,才打开这边的窗户跃至对面,将昨晚铺好的床弄乱了一些,“知道了娘。”
给宁真落籍之前得先去官府结契,等拿到正式的婚书,才能将户籍落在李铮户头上。
当初李铮独自开户是为了不让家里给他交人头税,说起来还要谢一声李长远。
若不是李长远冷嘲热讽他吃干饭不做事,他也不会一怒之下要求出户。
他爹娘当时是不同意的,可李长远说年年只见钱出去,不见钱回来,这样好吃懒做的人如何能有出息,倒不如出去自立门户,让他自个儿交税就知道赚钱有多不容易。
他娘觉得有理,劝他爹说又不是让他出去住,这家仍是他家,住到娶媳妇也没问题,最重要的是得让他知道怎么赚钱存钱养家,不然以后有了媳妇还是这副德行可怎么是好。
他娘苦心相劝,李长远煽风点火,没多久他爹便同意了。
李铮这些年赚的钱都没让家里人知晓,瞒得严严实实的,一问哪来的钱出去吃喝,他便答借的、赊的、别人请的。
从小李长远一唠叨他,他便说最近外债催得紧,要不大哥借点紧急钱使使,李长远准保离他八里地,接下来十天半个月休想和他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