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神，顺着他的话说：“什么交易？”

“我给你上，你帮我顺利度过高中，等考上大学我们就两清。”谢宁玉说。

我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面闪着无情的光芒。他好天真，我这样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信息，让他可以判断出我们维持这样的关系三年后还能两清？

面前名为选择的天平上一边是仁义道德，一边是纵情享乐，我以为我会思考、会权衡利弊，可现实是，我毫不犹豫抱住了谢宁玉。

去他妈的仁义道德，人就活这一次，就算是想着谢宁玉的味道孤独终老了，也至少证明着我尝过谢宁玉。

他没有反抗，我内心邪恶地想，他这样一张清冷孤傲的脸，如果反抗起来会更加性感。

我贪婪地吸取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痴迷地在他清瘦的身躯上抚摸。我情不自禁心疼说：“搬到我那儿去住吧。”

没想到谢宁玉在我耳边轻喘着说：“要节制……我还要上学。”

我没好气说：“我是那么畜生的人吗？”

谢宁玉乖乖趴在我的肩头，像一只没有骨头的小猫：“反正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不清不白。”

我没说话了，明天家长会学生可以自行选择去不去学校，我放开了胆，在谢宁玉身体上尽情留下自己的印记。他的表情很让人兴趣大增，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喘得像是跑了几千米，只会紧紧锁着眉头，可嘴唇又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呼出令我心醉神往的香气，皮肤白的他，红起来格外动人，像是三月刚刚绽开的嫩桃花。实在是受不住了，他就抬起手臂盖住自己的眼睛，不让我发现他已经无法控制地流下眼泪来。

这种事情让人上瘾，我抱着他从床上到了桌子上又到了沙发上，最后才进了浴室。清洗的时候，他已经体力不支彻底依赖在我的怀中，看着他任我摆布的样子，我心里才真正得意起来。

就算是能看清我所有心思又如何，不还是要被我弄成这样可怜的样子吗？能让我在一个十六岁少年身上找到成就感，这个人只能是谢宁玉了。

不知为何，看着谢宁玉白皙的身体上被撞击被吮吸被掐弄出来的各种深深浅浅的痕迹，我没有多大的怜惜，我甚至想再多弄一些上去。

外卖买的药到了，我仔仔细细给谢宁玉里里外外上了药，对方全程没清醒，看来是累惨了。

第二天我一早就去了学校，给谢宁玉留了早餐。我脑海里盘算着，怎样做才叫给谢宁玉这三年高中生涯保驾护航。

一想到高中三年，我就想到昨晚居然睡了个刚满十七岁的高中生，要是再提早一个月暴露，道德底线还得再降。

果然仁义道德都是浮云，没有人知道这高中生有多美味，没有人知道青涩的身体根据神经传导而表现出来的情态和姿势有多迷人，没有人知道谢宁玉有多么敏感。

为了履行交易，我家长会大放异彩，看着台下瑟瑟发抖的大家，我想，没有人会傻到再来找谢宁玉的不痛快了。

谢宁玉很听话地搬进了我的家。

我的新邻居在我的暴露下，成为了我的同居对象。我自然是包揽了我和他两间房的房租，包揽所有家务，在床下的日子是保姆，在床上才能体验一把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感觉。

日子渐渐走远，秋去冬来，风去花开。谢宁玉在我这里过得很开心，也变得更敏感了。随便摸下他的腰，他就抖得不成样子，我总说他是装的，他总说我太用力，根本听不懂人话。

时间以我想象不到的速度流逝，我没想到和谢宁玉的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居然真的能持续将近三年。我以为我会不舍，看着他意气风发走进校门准备高考的背影，我全心全意在为他骄傲。

这三年他一直没当过第二，漂亮的证件照成了光荣榜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