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受了,简直是被情欲折磨着。这时候不如顺从魅魔的天性,在床上释放出来,反正他不会爱上这些人,就当做……人形按摩棒吧。
“……嗯,操我,去开房……”谢宁玉细声说。声音小到刘长策以为自己出现的幻觉。
“别磨蹭……”谢宁玉见对方像个呆比一样站着,两条腿已经盘上了对方的腰。
刘长策眼一红,把谢宁玉抱得严严实实,把钱边手上的身份证抢过来,大步往最近的酒店走:“我带他走了,你们自己打车回去吧。”
钱边、余文靖、陈茫:?
三个人一脸茫然地看着刘长策消失的背影,钱边咒骂一声:“这好事倒是真被他碰上了。”
陈茫没好气地说:“一个长得好看的鸭罢了,说不定是演的呢。”
余文靖沉默着,手却在身旁攥成拳头,他偏头对陈茫说:“在自己亲自接触之前,不要妄下定论,对别人不尊重。”
陈茫切了一声,嘻嘻哈哈没个正形:“怎么,亲自接触,呵,说这么好听做什么,直接说你也想操他不就行了,哥们难道会嘲笑你吗?”
余文靖气得直接转身走了,油嘴滑舌的陈茫,他说不过对方。钱边挑眉,不屑道:“你别破防了,陈茫。”
“谁破防了?”陈茫质问。
钱边不再回答他了,靠着墙点燃了一支烟,陈茫也借了个火,两个人各怀心事,心事的中心主角又是同一个,那被自己兄弟带走的漂亮青年。
刘长策心跳得很快,他踩着月光抱着轻盈的青年,对方像小动物似的一直在哼,是不自觉的,刘长策笃定对方是中了药,把对方带到酒店房间,刚把他放在床上,对方就把自己衣服脱了个精光。
刘长策不敢看,青年雪白的酮体像玉石一样光滑洁白,关节处还是粉白的,像被养得很好的高贵的少爷。情欲催起的剧烈呼吸让青年的腹部像是海浪一样起伏,刘长策瞥了一眼,看见肚皮上那颗黑色的小痣,船似的乘风破浪。
他跪到床上,把青年汗津津的额发全部撩起,露出他饱满漂亮的额头,窗外闪过一道闪电,把本漆黑的天空劈开,闪在青年半眯的眼睛里时,爱欲化为了实质,在谢宁玉盈着水的眼眸里流转。刘长策像是被精怪施展了魅惑术,直勾勾地盯着,眼神露骨下流,成为了原始的野兽。
谢宁玉不知道这个人在犹豫什么,抬起脚在他勃起的性器上蹬了一脚,提不起力气却又恶狠狠地说:“去洗干净点……”
刘长策疼得一弯腰,赶紧蹿到浴室里,给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他本就没有过性生活,向来洁身自好,这下洗澡也省去了很多时间,他想这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机遇。
他出来试着叫了一声:“宁玉。”
对方朝他招了招手,他像是看到骨头的狗似的冲了过去,扑在青年身上,和他贴得严丝合缝,被避孕套裹住的昂扬的性器抵在青年的小腹上,蹭出一滩晶莹的水珠。青年的性器也挺立了,和他的挤在一起,光是这样磨,刘长策就有点受不住的爽。
谢宁玉按着他的脖子,让他的嘴碰到对方硬硬的粉色乳头,他张嘴含住,像小孩吸奶一样卖力吮吸,谢宁玉软软的胸脯肉都被他含了大半。手指探到对方穴口,湿泞一片,轻而易举就进去了两根指头,谢宁玉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要敏感很多,本以为青年这样是床上的老手,可刚准备动动他穴内的手指时,对方就咬着唇发出难受的细碎的喘息。
穴口也把他的手指咬得很紧,除了放在里面,什么动作都难以施展。他狠下心来,加入第三指,一进去谢宁玉就张嘴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留下一圈牙印。
夏夜的闷雷此起彼伏,房间内交叠的身影热得满身大汗也不愿分开。刘长策把谢宁玉的两条腿分开,搭在自己身侧,自己跪在他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