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心中愧疚也被吓到，原本的病情加重不少。

按理说这是个意外，但柔姨娘却觉得这是方氏故意的，所以才会看到云氏就失去了理智。

“她看到夫人后情绪激动，言语行动间有些冲动。

夫人本来就虚弱，刺激下当晚就没有挺过来。”

之前林秋锐的媳妇小产，方家人也是知道内幕的。

虽然说方氏肯定不是故意的，但伺候婆婆小产，方氏到底有些理亏。

“就算如此，那你也不能给橙橙下药。”

“橙橙喊打喊杀的，我又忙着葬礼，实在是没办法了。”

林天启也是满脸憔悴，这番解释让方家人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不少，只是看着柔姨娘如同一个死人。

“我想知道柔姨娘和我母亲说了什么把她气得吐血人没救回来？”

林秋橙一直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柔姨娘，她脸色的神色很怪异，让林天启莫名有些不安。

“没说什么，就是说她故意让我儿媳妇流产报复我，是个毒妇。”

“那是意外，儿媳妇自己都不知道有孕。”

林天启冷声呵斥，方家人很满意。

“你打算你如何处置这谋害主母的贱人？”

方老夫人自然是想要对方死的。

林天启看着柔姨娘，这几年她苍老憔悴的许多，想起过去的情分，虽然心中不忍，但这事必须有个交代。

“父亲，姨娘不是故意的，还请您看在儿子看着过往情分上，留姨娘一命。”

林秋锐跪在地上，方老夫人冷哼一声。

“秋锐，你的嫡母是我女儿，你的生母是媚姨娘。

你现在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给你嫡母报仇？”

礼法上就是如此，林秋锐就算只认柔姨娘也没用。

“谋害主母，即使不是故意的，我们也不能留她了。

你放心，我会给她一个体面的。”

林秋锐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没等他说话，林秋橙又开口了。

“那父亲呢？如果是我娘的死柔姨娘是刀，按父亲就是刽子手，不想给我娘一个交代么？”

“橙橙，你胡说什么？”

林天启呵斥，眼中却有一丝心虚一闪而逝。

第一百七十章、真相

“父亲，你以为以伺候不周把当时在场的人都发卖了我就不知道真相了？

柔姨娘那些话的确会让母亲难过，但不至于让她伤心到自绝心脉吐血而死。”

方家人一愣，难不成还有别的隐情？

“父亲，你猜猜柔姨娘和我娘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那些话，我认，我给夫人赔命。”

柔姨娘说完如突然就要撞到棺材上，幸亏方家的婆子给拉住了。

“柔姨娘急什么？或者说你是在怕什么？”

“橙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老夫人皱眉看着自己的外孙女，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我娘的确是听了柔姨娘的话承受不住才死的，那些质问不足以让她承受不了。

我马上要成亲了，为了我，母亲也不会如此脆弱。

可如果是她不能承受的事情就不一定了，比如。”

“橙橙，你不要胡言乱语，你当时又不在。”

林父看着林秋橙，父女两人对视，彼此眼中情绪都是复杂难辨。

“我不在不代表我不知道真相，父亲是怕么？”

“笑话，我怕什么？”

林天启冷笑，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虚了。

“自然是怕人知道你给自家嫡妻下药让其不孕，意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