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京儒也扭头看向幕布,心跳声被轻易捕捉,他不禁吸了口气,因为柏青临的手正若有若无勾着他的指尖。
触感微妙,体温时不时传来。
他想抚摸时柏青临便已经顺势而下,掌心贴近。
指尖碰到男人滚烫的掌心,再擦到虎口,贴在一起后五指微张。
柏青临牵紧祝京儒的手,侧身压低,眼里只有祝京儒,额发被吹得有些乱,也不开口说话,他垂眼直白盯着祝京儒,神态难以言喻,似乎想给人捂热来,动作都带着那股闷劲。
像在无声地询问手怎么这么凉?
“摸冰块了。”祝京儒越来越能读懂柏青临表情,皱眉表示烦躁不解,垂眼就是认真思索事情,不看人代表走神…现在不戴眼镜更明显,眉眼完整显露,眼神里掺杂的深意更是无法隐藏。
祝京儒动了一下手指,莫名的燥热袭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吻时不方便,平时他们做爱和接吻,柏青临总要提前摘眼镜。
现在看人没戴,条件反射腿软。
他耳垂那戴着的新耳环轻晃,嗓子被酒精沾染有点低哑,“我含着呢。”
柏青临低头,另一只手捏着祝京儒下巴,而后挑起,明摆要看。
“全化…了吗…”祝京儒张开嘴有些含糊不清,舌中窝着隐约可见是雪花形状的冰,漂亮剔透,衬得微红的舌肉泛着光,说话时不小心溢出去,他想闭起时却被柏青临轻轻掐起一个弧度。
“没化。”柏青临先前被敬了一轮也喝了不少,清冽的琥珀酒混杂沉香,大脑被酒精刺激,微醺压迫神经末梢的理智。
他说完便吻了上去。
亲完后调整变乱的呼吸。
柏青临愣了片刻便又好像控制不住似的,用鼻梁轻蹭祝京儒脸颊,继续低头又亲了一口。
反复这样亲了三遍。
那些溢出的液体一半都滴落在柏青临手上,混合津液,微黏,凉。
天彻底黑了,度假村被柏青临包下,除了邀请来吃饭的好友只有几个安保和工作人员在远处的洋房里。
草坪边缘种植一排排茂密的绿植,没有明亮路灯,只悬挂几颗昏暗的星星灯,旁边立着扇半开的木门,门里是还没开发完整的室内花园。
空空如也,环境昏暗。
柏青临把祝京儒抵着木门前,姿态半搂着,手捧着人脸,腿强势的让祝京儒分开。
祝京儒依稀看见柏青临下颌线的浅痣动了动,瞳孔漆黑所以秘密藏得很深,他似乎在思索什么格外正经的事情。
不知道过去几秒,柏青临呼吸彻底乱了,声音微哑:“想亲你。”
祝京儒明明没喝那么多酒,现在仿佛也和柏青临一样醉了,他嘴里的冰块融化得一干二净,但凉意还在,故意逗人玩,“不给亲…”
“京儒。”柏青临轻轻喊他的名字。
“嗯?”
柏青临一点点松开捧着人的手,低头像在轻嗅气味,脸埋在祝京儒耳边,又重复一遍,“想亲你。”
祝京儒情不自禁发颤,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还是头一回见柏青临这样,腻歪,黏人,有点反应迟钝的索取。
反差感十足,很色。
像情窦初开时偷偷在阁楼接吻,怕被大人发现,潮湿的,隐秘的,迫不及待偷吃禁果的青涩。
每一次接吻都仿佛抚摸一次心脏,深入,再进入,被侵犯后溢出的喘息是最悦耳的情歌。
祝京儒微微仰起头,背靠着的木门都发出闷闷的吱呀声,他被柏青临含住嘴唇,仔仔细细舔弄湿漉漉的唇间,黏糊糊的津液也被舔干净。
舌肉肆意搅弄吸吮着,柏青临亲得很凶,又舔又咬,反反复复吮吸着舌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