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低很轻的喊自己的名字。

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祝京儒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累到全身疲软,动了一下腿感觉到小腹还有什么东西顶着。

柏青临睡在他侧边手臂搂着他,已经换过床单但空气里仿佛还有精液的气味。

祝京儒额头蹭了蹭男人下巴。

柏青临眉眼冷峻眼瞳漆黑,根本没有睡着,一直躺在旁边凝视着,时不时轻吻时不时捏人,怎么看怎么玩也不够。

祝京儒有了点精神,回忆起先前床上简简单单几句话近乎下流到过于直白,祝京儒知道柏青临脾气,要么不搭理人要么说话意简言骇,可在床上荤话一旦直白起来着实要命。

祝京儒将头埋在男人脖子那蹭,“腰酸,柏哥替我摁摁。”

柏青临伸出手轻摁,摁着摁着祝京儒倒吸了口凉气躲开,“别…”

很快卧室里传来一阵求饶声。

翌日上午祝京儒还在柏青临怀里酣睡。

柏青临额发有些凌乱,眉眼间的距离感消融大半,他垂头凝视着祝京儒,收敛克制地没有再亲,只是伸出手轻轻捏了捏祝京儒脸。

接着起床出去给人做早餐。

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洒落,祝京儒睡觉不太老实,腿搭在被子外,脚趾像玉一样白,青紫色血管清晰,在阳光照射下愈发漂亮。

上面残余亲吻过的痕迹。

脚踝处还绑着一根编制精致的红绳脚链。

套被操破了。懂得都懂。(骄傲挺胸膛)

五十六

如果现在有人问祝京儒做爱是什么感觉?

那回答一定是好玩死了。

一觉睡醒已经到下午,祝京儒半眯着眼犯迷糊,脑回路不太正常,思索自己要不要写个做爱回忆录,爽到头皮发麻值得记录,他瞅天花板还分不太清自己在哪,想坐起身时发觉腿根本用不上力气。

祝京儒努力合拢大腿爬起来,爬的格外笨拙,耳边听见动静才彻底清醒,抬起头睁开眼与床尾坐着的柏青临视线相撞。

那枚黑绳系着的玉观音在脖子那轻晃,胸膛的红印和指痕也还没消退,祝京儒全身只穿了件宽松的短裤,他懒得再爬干脆伸出手。

“柏哥,抱。”

柏青临胳膊上绑着黑色袖箍,棉质灰衬衫袖子撸到手肘那,他刚热了一遍饭才进来五分钟,碰巧祝京儒醒了,没犹豫伸出手抱住,像抱小孩似的托臀部把祝京儒从床上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