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临点头。

“别钓鱼了。”祝京儒继续打趣说道,“柏哥,钓我吧。”不等人回答转身便走。

午后时间漫长,祝京儒吃完饭找了个躺椅,直接摆阳台上,他躺着戴墨镜,懒懒散散晒太阳。

只要柏青临出来就容易看见他,店开在对街就是好处多,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过去把握分寸,若即若离,像一场追逐游戏,祝京儒玩得不亦乐乎。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祝京儒反反复复看墙壁上的钟表,猜测某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肯主动敲响房门来找他,他用颜料和画布肆意泼墨打发时间,因走神都不小心沾染颜料到身上。

祝京儒坐在长椅上继续发呆,泛红的嘴唇含了根点燃的长烟,吐烟圈时鼻息喷洒,很性感,像个疯疯癫癫但实在漂亮的艺术家。裙一散九.四九四六<散一,历史H上万本

他用笔画了许多捆绑柏青临双手的姿势,继续耐心等待,不信钓不上大鱼。

然而还是柏青临耐心绝佳。

祝京儒泡完澡躺在床上面露困倦,看手机即将凌晨三点,昨晚醉得不轻精神气算不上好,他打电话给人,那边接通的很迅速,是蓄意在等。

“柏哥。”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低沉,只是询问,“嗯?”

“再不来我就睡了…门没锁,你进来过很多次…”祝京儒笑了笑,困得有点睁不开眼,“密码你知道……”

凌晨三点一十五分,柏青临站在祝京儒家门口,等到电话响起才不急不慢抬手摁动门铃,他偏想看到祝京儒清醒地推开这扇门。

卧室里祝京儒翻了个身迷迷糊糊起床。

开门的瞬间他才知道危险彻底降临,被男人不轻不重掐住脖子往里推,力气很大,压迫感猛烈袭来,随后重重被亲吻住唇。

男性特有的荷尔蒙作祟,滚烫的掌心桎住最脆弱的喉咙,姿态充斥占有欲,不容拒绝也不允许后悔。

剧烈的窒息驱散睡意,血液猛然上涌,祝京儒睁大眼承受这个过于激烈的吻。

男人吻的很凶,深入进去像舔弄,也像是亵玩。

柏青临没亲过谁,全凭本能的舔弄吸吮,舌尖无师自通钻进唇齿,尽情抵着湿热的地方打转缠绵,缠绕上去后吮吸津液,不断舔舐着咬着湿润的舌尖。

饥渴的病症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那些躁动化作情欲,掩饰掉许多不堪的烦闷与嫉妒。

亲到最后祝京儒快要窒息,可他被摁住后脑勺没办法逃离,央求后才换柏青临松手,只能仰起头喘息着发颤。

柏青临轻轻抚摸祝京儒腰部,歉意仍然不多,沙哑中充斥更多满足,“抱歉,下次轻点。”

四十五

那枚戴在祝京儒脖子上的玉观音被原本的主人轻轻抚摸,一下子随胸膛起伏轻晃。

窗外春雨淅淅沥沥,房间里空气黏腻,还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祝京儒意识模糊仰起头吞咽,只知道柏青临身上很烫,掌心,嘴唇都烫,摁在他后脑勺上的手除了摩挲轻重以外就没松开过。

肌肤与肌肤接触变得更加频繁,薄茧触感粗糙但用力,从脖子到锁骨,再从耳垂抵达后背,呼吸喷洒着热意,反反复复的湿吻仍然继续,舌尖互相试探的舔舐,卷着津液吞咽进去,沉香气息交汇着。

直到柏青临的手碰到祝京儒的腰窝,指腹时不时按一下,他努力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冷淡如初,与行为截然相反,仿佛是两个人。

不知不觉亲到床上,祝京儒趴在那锁骨窝里的痣都泛起红,他被摸得实在受不了蜷曲起腰,结果红绳勒住,柏青临在他背后牢牢掌控一切。

一声短促的呜咽,舌尖还被轻咬,弄到下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