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我还能当新朝的皇后呢。”

……

她的声音,没了昨夜的慌乱与忐忑。

只有一种寂冷的平静。

以至于听了也让人生寒。

谢危还未碰着门扉的手掌,凝滞了许久,终于一点一点,慢慢地收紧,重新垂落下去。

然而清晨那一股原本已压下去的戾气,却汹涌地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