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梦也没有做。

姜雪宁却守着火堆, 枯坐了一晚上,直到天明,干柴烧完了, 慢慢熄灭, 只留下些许暗红的余烬散发着温度。

回过神来时,谢危不知何时已经起了身,坐在她对面, 平静地提醒:“烤糊了。”

姜雪宁低头去看。

的确, 叉在竹竿上的獐子肉已经焦了一片,甚至发出了不大好闻的味道。

她意兴阑珊:“眼睛看不清,鼻子倒很灵。”

谢危没有问她怎么知道的, 因为那实在是太显而易见了,只问:“昨晚, 为什么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