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信任究竟到哪种程度, 只怕不好妄下断言。

他只是有些嫌麻烦。

但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 哪儿能不去?

且待在京中这一段时间,公仪丞着实发现了一些不大好的端倪,也正琢磨着找个恰当的时机敲打敲打谢危, 好叫他记住, 什么才是自己的本分。

所以,他还是来了。

“请进。”

斫琴堂内传来谢危淡淡的一声。

一如公仪丞在金陵偶尔见着他时一般,这些年来倒没有什么改变。

心里头一念转过, 他便走了进去。

剑书立在了门外,没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