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天途中的茅屋也没了。

她赤脚站在坤宁宫那冰冷的寝殿地面上,正用香箸去拨炉子里的香灰,怔怔出神。

宫里再无别的宫人。

她感觉到冷,感觉到彷徨,感觉到害怕。

果然,没过多久,殿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只是这一次不同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