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挨了挨右脸,喉嗓片在腮窝鼓囊出一个看似懊恼的圆状,舌尖的薄荷香气却如春日潮水,渐满渐溢,沉入心脏,溢上鼻间。
是专属于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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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宋暮阮在萧氏大厦两公里开外的十字路口下车。
关上车门,站定到街沿,她把纸袋与链条包悉数握在左手手心,冲里面的二人笑着挥了挥右手:“谢谢小黄司机和黄先生,再见。”
黄应悰也摆手:“客气。”
然后,降下后座的茶黑玻璃车窗,催促着:“宋小姐跟你说再见呢。”
这哪是司机与上司的对话。
宋暮阮低下柔美的眉眼,微微垂敛的姿势,也顺势掩住了唇角的笑意。
黄曜斳捕捉到她粉腮轻漾的细微动作,心神一动,握着喉嗓片径自推门下了车。
倏而被一道药香调沉覆,宋暮阮愕然抬起下巴尖儿。
“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