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子沙哑,低声说:“求你了……”

温煦泽反倒在这时打了个颤,倏地盯住他。

“……你还有办法吗?”

宁阳初低着头说:“这真的真的很重要,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冒犯你。”

“能不能再想想办法?我没办法了,我很想这么跳下去……”

宁阳初是真的很想就这么跳下去。

可这里没有浮潜的装备,就算有,附近盯着他的打捞队也不会也允许他这么做。

“我做不到,水太冷了。”宁阳初低声说,“我捞不上来……”

他因为绝望而失魂落魄,所以也并没留意到,他每说一句,温煦泽的脸色就铁青一分。

不是运动员的人……有一部分,尤其是被敲去感情、视共情为耻辱的一部分人,是无法很快理解,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的。

进入叛逆期的温煦泽,彻底接受了那一套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开始不再把温絮白当回事,开始听进去温经义的话。

等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

等远走的温煦泽在某个深夜,悚然惊醒,想明白温絮白比赛挣来的钱为什么会放在他那,已经晚了。

很晚了,什么都来不及了,温煦泽没能从父兄那学来任何有用的东西,只会勒索、谈判、威胁和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