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打捞人员,也在对宁阳初说同样的话。

“来不及了。”

负责人的态度很坚决,拒绝在这种天气冒险下湖:“况且,您的恩人遗失的物品,在这种环境,也未必能保存这么久。”

或许它们早就锈蚀得不成样子,在湖底暗流的扰动下,变得和礁石没什么区别。

或许就算勉强打捞上来,一见光和空气,剩下的残骸就会迅速凋朽。

这种情况下,固执和冒险没有意义。

宁阳初死死咬着牙,脸色连冻带怒沉得铁青,盯着已经结了层薄冰的湖。

而被他在公司门口拦下,揪着衣领、不由分说扯过来的温煦泽,有张和温絮白完全不同的脸,鼻梁上还有道疤。

这道疤是被温经义用皮带抽出来的,如果不是他躲得快,大概要被抽烂整张脸。

温煦泽嚼着块橘子硬糖,用舌头顶着,让它在牙齿间翻滚:“你非要捞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