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
酒保们都挺乐意,因为新酒吧条件更好,工作轻松、奖金丰厚,还不用面对莫名其妙的神经病客人。
宁阳初找人拉走了一车桌椅,他把门关上,回到空荡荡的酒吧。
神经病还坐在角落不动。
好像这样就有什么用、有什么意义,好像这样就能让回不来的人回心转意。
痴人说梦。
“……有酒吗?”裴陌的声音很沙哑,“随便什么酒。”
宁阳初去拿外套:“没有。”
酒窖里的酒都被送去了该去的地方,给配喝他们的人喝。
这个酒吧里的两个人,都不配去那个地方,不配喝酒,不配认识温絮白的朋友。
他的态度格外冰冷,裴陌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只是继续说:“……你现在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