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裴礼寒暄了这样多句都未得到人的重视,心里自然有些不悦,可他未忘记此行的目的,摸了摸鼻子,咧出一个笑脸来,“姑爷,我晓得的,您先前是干过大事业的人,是大伟人大能人。要不是那些事儿,如今咱也就是仰您的鼻息而活了!”
沈君虽病重,脑子却并没坏,他知晓顾裴礼现时说的什么。沈君道:“我虽久居宅院中,亦知今日天下之时局,我曾有错亦有我父亲、我兄长替我担下,此事不会再谈。”
“我非但是想要您同我一起做这事,您晓得的,现今武器吃紧,那群东洋的小鬼子又有白花花的银钱,您说这事······再者说了,咱们这不过也是杯水车薪,难道还真有人会因为我卖与他们的这批货就死了么?定然是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