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霖……子霖也是水做的……啊哈……”

沈璧两手去捉顾清胸前跳跃的小兔子,按在上头,问道:“如何是水做的?”

只瞧着顾清颤巍巍用手在镜上写了个“霖”字,因为身后的撞击,每一笔都写得难受,镜中的顾清又笑得痴痴。

沈璧发笑,“这就是水做的了?”

“不是……也不是的……”顾清低头去看自己有些鼓起来的小腹,沈璧第一次的精液还留在里头,“子霖……子霖泄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