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

已经很晚了,路上没有太多车,他们还没有下高架,路上也没有行人。

陈则眠又抽了几张纸塞进陆灼年手里:“这么难受的话,要不就反正有衣服挡着呢,外面也没什么人。”

如果是换了平时,陆灼年只会当自己没听到陈则眠的胡言乱语。

可今天他有点不清醒。

大抵是因为药物作用,身体实在太难受,神经也受到了影响。

陆灼年缓缓睁开眼,黑沉双眸落在陈则眠脸上。

陈则眠和陆灼年对视几秒,不知为何突然后颈发麻,面颊和脖颈也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