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分。

“他们灌你酒了?”陆灼年嗓音微冷,目光在陈折前襟的酒痕上停了两秒:“动手了吗?”

陈则眠听到有人和他说话,眼珠缓慢地转了转,眼神却没有聚焦。

男人很有耐心,又问了一遍:“动手了吗?”

陈则眠像一台开机缓慢的电脑,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没。”

陆灼年有些好笑,用陈述的语气反问:“那武旭是自己把头撞破了?”

陈则眠猛猛点头,斩钉截铁:“对。”

“你醉了,”陆灼年用两句话断定陈折状态,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镖过来:“我派人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