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西天。

后来实在受不住,想下来躺着歇会儿,但是鹿说主人就要在上面。

邪恶的猫耳鹿!

陆灼年双手都被铐在床头,无法像以往那般用手掌托着陈则眠的腰扶稳他,陈则眠失去了外力的支撑,恍若一片狂风中的落叶,只能随波逐流,任由起落。

就像是在驾驭一头难驯的野鹿,陈则眠全身重量都在下落时坠在一处,极致的颠簸中,即便撑着陆灼年的胸膛也无济于事。

从尾椎连着脊椎阵阵发麻,颠得腰都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