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特定的时候除外。
就比如现在,他湿着头发,沾了满身温暖湿润的水汽,侧坐床边,随意地套了件宽松短袖T恤,衣领也是歪的,露出纤长白净后颈和微微凸起的颈骨
看上去就很好摸。
陆灼年喉结微微滑动,缓步走向陈则眠,把手放了上去。
陈则眠仰头看了眼身后的陆灼年,脊背不自觉放松,靠在陆灼年身上:“可颂他们走了?”
陆灼年不轻不重地捏着陈则眠后颈:“走了。”
“还是你有办法,”陈则眠被捏得很舒服,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他接受了吗?不会再闹了吧。”
陆灼年心猿意马,挨个回答了陈则眠的问题:“没办法,没接受,会闹。”
陈则眠头疼地叹了口气,不解道:“可颂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反应?他小叔说看上我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