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养死的。”

“可我干涉得太多了,不让你吃喜欢吃的东西,派司机跟着你,还借着生病的由头,变相地阻拦你出门,”陆灼年垂眸看着陈则眠修长纤细的手指,喉结滚了滚:“你都不生气吗?”

陈则眠真心觉得这都不是什么大事。

除了假装犯病有点过分之外,其他都是为自己好啊。

陈则眠说:“你以后不要总是假装犯病就好了,我说怎么越治你犯病的次数越频繁。 ”

陆灼年反手握住陈则眠的手腕:“其实有时候我也分不清是犯病,还是单纯地想要你。”

陈则眠猛地捂住陆灼年的嘴,瞪大眼睛看着他:“这还是在大街上呢,你在说什么胡言乱语。”月芐漓謌

陆灼年嘴唇贴着陈则眠掌心,呼吸间都是淡淡的摩卡可可香:“我今年八月底就出国留学了,还有三个多月。”

陈则眠手指轻轻蜷起:“你想说啥。”

陆灼年说:“快递到了。”

虽然没明说是什么快递,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陈则眠心里莫名慌张,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收回手,拽着陆灼年回到车上,关紧车门后才说:“不行,前天才弄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