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陈则眠醒的时候很晚。

家里只有他自己,陆灼年去学校上课了。

今天有一个商务要谈,但陈则眠懒得动,就给郑怀毓打了个电话,让他替自己去。

电话接通,陈则眠问郑怀毓:“你现在在哪儿呢?”

郑怀毓一听陈则眠的声音,就没忍住轻笑一声:“你昨天晚上干嘛了。”

陈则眠呛咳道:“咋了。”

“不能再明显的事后音,”郑怀毓笑道:“你和陆灼年睡了?”

陈则眠上一口气还没喘匀,迎面又是一个暴击,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得惊天动地。

郑怀毓云淡风轻道:“别紧张,我是你秘书,会替你保守秘密的,陈总。”

陈则眠不知道郑怀毓怎么能从他一句话听出这么多信息,又惊讶又疑惑,忍不住问:“为什么是陆灼年?”

郑怀毓反问:“你天天住他家,还能有别人吗?”

陈则眠抓耳挠腮道:“不是,现在不是谁的事,是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男人睡呢,异性恋难道是什么很小众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