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自己不上不下地停在这儿。

陈则眠满足后整个人放松下来,常常睡得很快,陆灼年狠不下心叫醒他。

可若不叫他,自己这般难受得要命,却见陈则眠睡得这样香沉,又不免十分来气。

陆灼年垂眸看着陈则眠,灵魂仿佛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喧嚷着毁掉他,另一半告诉自己要保护他。

陆灼年蹭了蹭陈则眠的脸,抵着他过分红艳的嘴唇,充满暗示地蹭动着。

陈则眠眼睛还没有睁开,嘴就已经张开了。

陆灼年幽暗的眸光轻轻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