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自得收了回去,依旧一副神色平常,看不出喜怒的高深模样。

陈则眠无语,越过陆灼年往篮球场走:“我看到你在得意了。”

陆灼年眉梢微动,重新整理了一下表情:“很明显吗?”

陈则眠说:“不明显,但很刺眼。”

陆灼年公正评价道:“你很擅长察言观色。”

陈则眠:“也不是很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