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毯子里,很轻很轻地虚握住陈则眠的手指。

陈则眠心脏逐渐悬起,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

他隐约知道陆灼年想要干什么,又说不太清楚,也不是很确定,强烈的未知感犹如潮水汹涌,一层层缩紧,比盖在头顶的毯子还令人紧张。

陆灼年抓着陈则眠的手,把他引向毯子外。

在触碰到自己之前,陆灼年停了下来。

陆灼年低声问陈则眠:“可以吗?”

陈则眠轻轻‘嗯’了一声。

陆灼年却没再动了。

陈则眠只能把手继续往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