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露出一种特别嫌弃的表情,勉为其难的吐出一个字:“脏。”

陈则眠说:“不脏,我纯手动的。”

陆灼年喉结不自觉滚了滚,转眸向陈则眠看去。

陈则眠完全没有注意到陆灼年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还没心没肺道:“本来是想用那个的,但你太大了,没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