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放回他手中:“看,我现在都可以随便碰你了!”

陆灼年手指拢起,将药瓶和陈则眠的手一起虚拢在掌心:“最好不要乱碰,我病得很重。”

“我不觉得你病得重啊,”陈则眠语气很自然说:“这个药的副作用倒是挺重的。”

陆灼年说:“习惯了也还好。”

陈则眠回忆起自己这一天的反常情绪,并不认为‘习惯了能好’,就说:“要不以后我注意点,你就别吃药了。”

陆灼年看向陈则眠:“怎么注意?”

陈则眠想了想:“我可以随身带着酒精湿巾,如果你要碰什么东西,就先擦干净再给你,尽量和你保持距离不过我现在已经习惯跟你勾肩搭背了,要是不小心忘了,你提醒我一下就行。”

陆灼年喉结滚了滚:“不用,这太麻烦了。”

陈则眠又皱了下鼻子:“可是吃药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