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尤其是今天出门前,陈则眠才刚刚吐槽过这块丝帕印花老气,还问陆灼年是不是故意买一些印花很丑的丝帕,这样擦完手扔起来不心疼。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陈则眠都没理由也没必要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中,专程向他讨要一块他并不喜欢的丝帕,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担负被人议论小气贪财的风险。

他捞起的不是一块轻飘飘的丝帕,而是陆灼年间不容发的情绪。

陈则眠晃晃丝帕,玩笑道:“怎么不说话,舍不得给我吗。”

陆灼年笑了一下,说:“你要就给你吧。”

见陆灼年终于换了脸色,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松了口气。

尤其是萧可颂。

萧佲兀毕竟是萧家人,自己实打实的亲戚,陆灼年若是和萧佲兀争执不下,届时一边是小叔,一边是发小,最尴尬的人就是他了。

还好有陈则眠从中斡旋,才免了这一场针锋相对。